原标题:「少波 作品」 坝上 草原,我碰见的和 错过的—— 乌兰 察布草原 游记
【少波作品】坝上草原,我碰见的和错过的 ——乌兰察布草原游记之二

瞥见你们分外的亲来自晚上八点00:0004:11
坝上草原,我碰见的和错过的
——乌兰察布草原游记之二
当感受老北平城清凉的槐荫不再包围头顶的时候,我已经到锡林郭勒草原的南缘了。
亲爱的伴侣,你心目中的草原长什么样儿呢?
一大片无边无际的绿草地?
草丛里出没着云朵似的白羊?
草海上激荡着水泡似的蒙古包?
不!张北的坝上草原,完全不是这样的。

错过了汪曾祺先生
一上坝顶,阳光亮澈,青天高悬,白云飘荡,风凉宜人。庄稼地像是一块块色彩斑斓的宝石,镶嵌在坎坷的山地上。这算什么草原,理解就是广漠的黄土丘陵。有时,车子颠末陡且长的山坡,清晰可见山顶的敖包,人影出没,劲风簌簌

墨客旅游,喜欢引用书原来比较所见的风光人事。记得《黄油烙饼》中的萧胜,初到张北坝上,汪曾祺先生是这样写的:
敢情“坝”是一溜大山。山顶齐齐的,倒像个坝。但是真大!汽车一个劲地往上爬。汽车爬得很累,仿佛气都喘不外来,不断地哼哼。上了大山,嘿,一片大平地!真是平呀!又平又大。像是擀过的一样。
……地块毕竟有多大?爸爸汇报他:有一个农夫牵了一头母牛去犁地,犁了一趟,返来时候母牛带返来一个新下的小牛犊,已经三岁了!
可我怎么也找不到这样的景色。是我走的路和他纷歧样,照旧颠末多年演变,植树造林,移山砌景,以至于我们再也看不见那一马平川的坝上草原了呢?
车子轻盈地行驶在张北坝上,柏油公路,像一条玄色的巨龙,起伏出没,阁下回旋,如影随形。路双方是平整的地皮,不知种植了一些什么,此时它们正值花期,风过处,绿叶似波浪涌动,白花如浪花起伏。
啊!这是汪曾祺先生小说中呈现过的土豆花, 无错小说网,所差异的是,萧胜“爸爸事情的马铃薯研究站”的花色,有“粉的、浅紫蓝的、白的”,这里却只是一片又一片的白花。
我既没有瞥见汪曾祺先生描写的大平地,也没有瞥见其他颜色的马铃薯花,禁不住心中隐隐感受,我错过了偶像汪曾祺。

错过了野狐岭之战
“草原天路”全长三百多公里,像一根蜿蜒的线。桦皮岭、野狐岭、古长城遗址、田园花海等旅游景点,好似一颗颗瑰丽的珍珠。这一路,河道蜿蜒,沟壑纵深,草甸繁茂,景观奇峻,好一幅百里坝头风光画!

元代诗人周伯琦曾经写过一首五言古诗《野狐岭》:
高岭出云表,白天生虚寒。
冰霜四时凛,星斗咫尺攀。
其阴控朔部,其阳接燕关。
涧谷深叵测,梯磴纡百盘。
时值盛夏,怎么大概遭遇诗中的苦寒呢?至于野狐岭“阴控朔部,阳接燕关”的地理位置,那就更不是仓皇而过的旅人可以或许体验了。倒是老天助兴,怕我们一路上过分单调,途中溘然彤云密布,电闪雷鸣,紧接着大雨倾盆。原本坎坷起伏摇曳幻化的草原天路,从风物片酿成了可怕片。路旁树林幽暗阴森,好像有野兽猛鬼埋没其间。

张北草原,是战国时期赵国建国国君赵襄子为防备东胡的侵扰而建筑的“无穷之门”要塞,也是赵武灵王举办军事改良的“胡服骑射”之地,这是北接漠北、西通西域、南接华夏的天然屏障。
我脑海里回旋起那些血肉横飞的战争局势。
八百年前,1211年八月,在野狐岭产生了抉择蒙古与金朝两边运气的抉择性战役。在这次战役中,成吉思汗批示十万雄师,击溃了金国五十万雄师,尤其扑灭了中路十万精锐部队,以后金国再也没有本领抵挡蒙古铁骑。这就是史上大名鼎鼎的“野狐岭大战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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